道別

友人傳來一則新聞，Theo Angelopoulos 於一月24日車禍身亡。在拍“The Other Sea”時被摩托車撞倒，送醫急救後不治身亡, 享年76歲。

難道他跟木心約好了嗎？一個年尾一個年頭。

星期六晚上剛洗了晚餐的碗盤，手裏握著剩下的最後一杯白酒，一時不知要像誰訴說，順手打了一通電話給老媽。她當然不知道木心或什麼希臘導演，她說對啊鳳飛飛走得也太早，還說上帝一切都有安排該來的就是會來。對啊還有一個鳳飛飛。接下來她還說了很多很多但我一句都沒聽到。噓寒問暖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。真是難為她，她不是這個話題的聽眾。

後來我還花了很多時間上網Google Keith Jarrett, Pedro Almodovar, 王家衛，村上春樹還有其他幾位，確定他們一切都好。因為不能直接打電話所以我也只能如此。

隨手放了“Eternity And A Day”的原聲帶，喝乾了手中最後的白酒，其實，道別也許還太早。